平日里他这般模样,便已能叫周围人心惊胆战。
可那瘦小个却似丝毫没感觉到似的,只是摇头与苏秋雨道:“这来路可正?”
苏秋雨道:“得罪了家主,打发来的。”
瘦小个子又瞧了瞧王忠信道:“什麽时候?”
两人打着哑谜,正主站在身后却被忽略了。
苏秋雨道:“老板,这是我哥哥第一次,已是吓得不轻,能不能叫我们进去瞧瞧,也好有些心理準备?”
瘦小个一努嘴道:“谁也不是第一次!自己进去瞧。”
话音刚落,苏秋雨已是一把打开了帘子。
帘子后头更是黑,血腥腐朽味却愈发地浓郁刺鼻,叫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险些吐出来。
但是她到底忍住了,眼睛在黑暗中适应了一会,却瞧见面前只是一个空屋子。
屋子后头还有房子,却已是隐隐听到了人声。
苏秋雨突然感到脑袋昏疼,呼吸都费力起来,她颤着手,深吸了几口气,这才推开又一道房门。
这个房间里点着一盏灯,像是黑夜。
她轻轻走进去,脚底发出脆响,原来满地都铺了稻草。
蜡烛照着四周,墙壁上斑驳点点,四处满满是髒污划痕,让人怀疑那些凝在墙片上一片一片的到底是什麽东西。
更可怕的是这屋内腥臭难闻,甚至怀疑是有死耗子t在稻草里发烂发臭无人翻出来。
这不是人该呆的地方,便是苏秋雨蹲过牢笼,也比此处强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