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调整了一番,希望一时别被人发现了。
她可没钱修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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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章十八年悄没声息地走了。
玉成元年,在衆人的期盼与欢快里来了。
今年的新年与往年不同,新帝改元建制,不管是朝上还是民间,似乎要迎来一派新的景象。
因此整个春节都格外的热闹。
不管白天黑夜,总是充斥着绵绵不绝地烟火之声,和远处千家万户的爆竹和嬉闹声。
“哎呀!你把它们都吓跑了!”
苏秋雨一把扔了手中的弹弓道:“今日又没得玩了。”
这些个麻雀都成精了似的,如今是撒了米粒就飞来,一听到声音就飞了精光。
偏偏这老头準头怪异。
每次都能打在麻雀堆里,偏偏还一只也打不着。
倒是惊动了一群大麻雀小麻雀赶紧吃饱了逃。
老大夫的椅子与她并头放在一处。
两人索性都扔了弓,躺着晒太阳。
老大夫道:“说来这年节下你怎麽天天这麽閑,和我这个老头似的,没事干。”
“你指望我一个瞎子做什麽?”
“哎,说得也是,”老头举起自己带的茶壶喝了一口,又道,“怎麽你家柳公子一直没见着人?这大过节的也不回来看你一眼。”
苏秋雨摆手道:“哎呀,他忙得很,我就不拿小事打扰他了。只有他操持好了,我才有好日子过不是。”
“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