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望春楼已经有不少女子在外招揽客人,摇动着手上的帕子,媚眼如丝。
温翎看向那三层小楼,越发坚定了步伐。
浓烈的酒味传来,温翎的出现让楼中衆人都有些奇怪。
“这位娘子,莫不是来错地方了?您若要寻乐子,奴家带您去隔壁南风馆去。”老鸨的帕子混着脂粉香扑在温翎脸上。
温翎只定定看她:“我找弗彧。”
老鸨面上一凝,乐呵呵道:“娘子莫不是要寻心上人?都是来我望春楼寻欢作乐的主儿,娘子莫叫奴家为难。”
温翎往前走了几步,指了指柱上雕刻的紫荆图腾:“他若不见我,今日我定掀翻你这破楼。”
老鸨瞧她神情不似作假,脸色一变:“娘子莫要与奴家玩笑了,瞧您火气大的,与奴婢上楼,奴家为您沏一杯降火茶,去去火。”
温翎见她踏上台阶,便跟着上去。抵达二层,通往三层的路上,老鸨笑盈盈準备了丝带。
温翎心中了然,闭上眼由着她为自己蒙上眼睛。
被人搀扶上了三楼,此处与楼下嘈杂不同,幽暗宁静。
温翎进了一间屋子,熟悉的香味传来,她即刻摘下丝带。见那人侧躺在贵妃榻上,黑发倾泻而下,面如玉,领口微敞,说不出的勾人心魄。
“能找到这来,说明小翎儿还是没有因为裴莳琅而乱了心神。”
温翎单膝跪下:“公子,解药在何处?”
弗彧冷着脸,手上摆弄玉石的动作加重,发出一阵阵清脆的碰撞声。
“没有解药。”
温翎咬牙:“弗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