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楚摇摇头:“属下不知,如今阁主对公子多有防备,如瑛如屑的消息也传不过来。”
弗彧冷哼一声,翻身下榻:“不必祈求他们的消息了,阁主若有心,什麽消息都不会传来。我们就在此静静等候,等着他们鹬蚌相争。”
“公子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应对什麽?不过就是肃亲王倒台,或是裴洛宁获罪,与我们而言都是有利的。或许要应对的,是阁主日渐的不信任。”
四楚为他束发,原本她也不会,只是弗彧身边常年跟着她,也就学会了。
“我这个好伯伯啊,向来老谋深算,谁也不相信。”
四楚手中的梳篦应声而落,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弗彧看着掉在地上的梳篦,目光渐渐上移,带着危险的味道:“怎麽,害怕了?”
四楚低下头去,原来她从未了解过他。
弗彧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看着那只与衆不同的眼睛,笑声阴恻:“是啊,毕竟我可是个北祁孽种,与我们那位好阁主,流着相同的血呢,你害怕也是应该的。”
阿翎脑
富丽堂皇的府邸, 下人们噤若寒蝉,衆人围守的院落发出尖锐的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