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瞧着你对施家格外向往,要不我与他说说情,你去施家当小厮,总比在我身边有出息吧。”
醉山面对他的调侃,呵呵一乐:“那成,二郎君可把这事放心上了。”
裴莳琅作势要打他,晚棠端着茶水入了门:“二郎君您别与醉山玩笑了,他啊,没了您可都活不下去,怎麽可能去施府。”
裴莳琅收回了手,轻拍他的脸,喝了口晚棠送来的茶。
晨薇在此刻入了门:“奴婢见过二郎君。”
裴莳琅眉心微蹙:“群姑姑有何要事?”
晨薇腼腆垂下脑袋:“听闻二郎君将温翎遣去了满江院,身边少了人伺候,特让奴婢来侍奉二郎君。”
裴莳琅将茶碗重重放下,一旁的晚棠皆是不可思议:“你胡说什麽呢。”
晨薇不屑看她一眼:“温翎今日一早回府就去了满江院,后就再无出来。满江院的人都说,是温翎亲口说是二郎君派她去伺候大郎君的。”
醉山和晚棠对视,皆是不敢去看裴莳琅的脸色,惶恐之中也是感叹温翎的胆子未免太大了些,竟敢假传二郎君口令。
“是,是本郎君吩咐的。”
醉山二人皆是不可思议呆愣原地,只见小郎君端起茶水又喝了一口。动作缓慢优雅,丝毫不显诧异。
“不过,本郎君身边已有晚棠伺候,暂且用不着这麽多人,你还是回去与群姑姑说一声,让她老人家不必费心了。”
晨薇脸色变了变,还想说些什麽,待见到裴莳琅阴沉沉的脸色,想说的尽数堵在喉咙里,半晌才发出一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