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无权知晓。”
欧阳夫子身材瘦小,即使到了此刻,手里也依然离不开那根木杖,看上去压根不像是方才在此地屠戮妖兽的人。
可所有人心知肚明,能够杀的妖兽血流成河还没有半点灵力动静的,唯有体修大成者可行。
他的语气有些冷酷,尤其是在看到祁墨以后,表情更加沉了几分。偏偏祁墨好像没看到,上前一步问道:“前面两个岔口坍塌,可是夫子所为?”
“是。”
欧阳夫子执杖而立,身后,死去的狐貍精瞪着这几个修士,“那并非岔口,而是两处子母阵,你们要查的案件兇兽恐怕不止一只。”
子母阵。
这个名词在祁墨脑仁里隐隐踢踏,她忍着头疼,低声问长孙涂:“什麽是子母阵?”
简拉季:“……”
姚小祝:“……”
长孙涂:“…………”
“这是阵法课的基本分类常识,”欧阳夫子的声音降了几度,木杖“咚”地戳在地上,“阵法开阵,阵眼为关键,普通阵法只有一个阵眼,而子母阵,两个阵眼互为开关,缺一不可。”
祁墨点点头。
听不听得懂另说,这种时候,点头就对了。
简拉季又问:“既然是阵法,不知夫子有没有看出是什麽阵?”
“什麽阵法暂且不论。”
欧阳夫子沉声:“我原以为阵法附着在洞壁,于是摧毁了两个岔口,不想阵法依旧安然无恙,而且惊动了一些妖兽。”
祁墨看了看脚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