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她拿到三魂枝了吗?”
逯天裘耸肩,“很显然的事。”
祁墨能够如此轻松地离开这里,已经能说明一些事情了。
加上秘境她突然没有理由地对长孙涂出手,之后又突然晕倒,种种异象表明,那个时候,祈墨大概率进入了传说中的“通道缺口”。
“她果然能做到,”逯天裘说,“不是我说,仙司大人,您又如何确定,她不是魂蛊的元兇呢?”
“因为没有动机。”
白否缓缓落座,满桌饭后狼藉,逯天裘给她倒了一杯酒,“而且不管是不是,她拿到了三魂枝,这才是重点。”
“祁墨这些年在清泓,倒是变化不少,”逯天裘道,“您就这样放心让楼君弦继续教她?”
白否瞥他一眼,“不放心,然后呢,逯院长想教吗?”
逯天裘没接话。
“这些年吾一直监视,从表面上看,楼君弦教的没有问题,”白否眯眼,“问题出在看不到的地方,或者,出在她本身。”
这边的试炼提前结束,另一边仙盟,以岑疏亓为代表的讲和派经过多日谈判,终于和在边境闹事的东洲人氏达成共识。
这些东洲人氏闹的理由很简单,无非是觉得三洲的地脉灵力分配不均。
岑疏亓给出的回应也非常简单直接:地脉分配乃天意,非人力能篡改之;不过,东巛二洲之间的和平,一直是两洲人民之间共同的心愿,所以为了促进文化,经济,政治交流,巛洲愿意每年限时开放游学名额,以及安排巛洲人氏进入东洲,进行讲学,除害等一系列功课。
其实如果细看,这些解决方案并没有搔到痒处。不过岑疏亓很明白,从一开始,这件事情需要的就不是什麽结果,而是一个态度。有了态度,就可以暂时安抚舆论。
所以,在清泓六位试炼者抵达清泓学院的第二天,一道崭新的制度下达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