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站着不动,男人微微挑眉。
段司音立马会意,走上前去,伸手準备为他宽衣解带。
却被男人一把握住了手,随后自己被人推离开来。
段司音自然并不是真打算与他侍寝,她身上涂了药,只要有人与她亲近,便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昏睡过去。
就算是深谙毒药的绝尘也不会察觉。
因为她知他对毒的敏感,所以不敢用迷香,更不敢用银针。
唯有此法才最保险。
然眼下情况似乎和她想的不一样。
沈漓似乎并不想与她发生什麽,甚至连碰也不让碰他一下。
“人人皆说爱妃温婉内敛,今日可见传言皆虚。”男人哂笑的声音从头顶打下来。
那揶揄的语调让一向冷静的段司音也不由恼红了脸。
她制作的人皮面具薄如蝉翼,她脸上的绯红透过面具也跟着显现出来。
若她真是他的妃子,或者一个陌生人也好,可她偏偏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妹,这羞耻感更来的汹涌湍急。
然她现在不能像小时候那般反唇相讥,也不能做什麽来掩饰,只能手里捏着锦帕难堪的站在那里。
她很有种干脆用她研制出的最狠的毒将他毒倒,然后威胁他交出九死还魂草作罢!
但是很快这个念头被打消。
沈漓不同于她,他不仅会用毒,还武功很高。
恐怕她还未接近他,就会被他发现。
更何况这里是皇宫,这里面一旦传出什麽异样的风吹草动,很快就会有暗卫杀进来。
她一样是个死。
“今夜你睡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