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转身朝着外走去,待走出后厨外,唐春才偷偷的松口气,不知为何,她同裴二哥单独在一起时,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坐在摊外的裴嫂子见唐春出来后,边招呼她过来,边拿起茶壶倒了杯热茶。
待唐春坐下来后,裴嫂子连忙贴近,她神情激动,并神秘兮兮道。
“你猜,我方才瞧见了什麽?”
唐春有些好奇:“瞧见了什麽?”
裴嫂子连忙将一群人擡着要死不活的柳鸿飞朝着郾城的事情说了出来,随即小声嘀咕着。
“这剥削算计自个亲人,迟早都是要遭报应的,你瞧!这报应不就来了吗?”
唐春下意识的握紧手中的茶碗,她垂下目光,盯着腰间那已经洗去血迹的羊角尖,轻轻抿着唇。
那羊角尖锋利无比,能同匕首相比较。
自己会不会一下子将那柳鸿飞捅死?
想到这,唐春脸色变的有些苍白。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裴言泽的声音,他身上那套黑色劲衣的衣角处,好几处都沾染上了污渍,裴言泽弯腰伸手拍了拍。
“我方才路过,那柳鸿飞一身酒味,许是喝多了酒给摔的,瞧那样子应是死不了。”
唐春微微愣住,她不知晓裴二哥是在在安抚自己,还是听见裴嫂子的话,过来同她说的。。
裴嫂子有些慌了,自个小叔子是什麽脾性她是知道的,她小心翼翼问道:“确是他自个摔的,不是你踹的吧。”
裴言泽直起身子来,神情坦蕩:“不是,他自个喝多酒摔的。”
随即他对着因为用力,手指尖微微泛白的唐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