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勋琨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哎呦了一声,“差点忘了正事。”他懒洋洋地行了一个礼,“崔夫人好,我此番来是应了和瑞的托,和瑞本想带尚五去街上,可被那些同窗缠得脱不了身,只能托我来。”
崔夫人眉头一皱,“这”
刚要拒绝,就被一声纪勋琨的大叫给吓得一颤抖,“葫芦,赶紧和崔夫人说一下。”
葫芦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拿了个玉佩为纪勋琨作证,崔夫人看着他们也烦,见能证明,便放尚霜走。
“纪六,你咋没被被同窗缠住啊?”
“我这样的他们能够缠住我?在他们缠住我之前,我不得早跑啊。”
“你可别吹牛了,你怕是胸无一点墨水,人家不屑与你座谈吧。”
“怎麽可能”
崔家等人看着两位消失才擡脚离开,离开前崔家庶女询问道,“母亲,那位是谁?”
崔夫人一顿,看着那两人离开的方向,“应当是租了尚家院子的人。”随后双目一斜,“收起不该有的心思。”
这样的人家,就算她想要将庶女嫁过去,家中的其他人也不会同意,毕竟一个女儿就是一个联姻工具,怎麽样都不能够浪费这麽一个人,这些庶女将来是要给她儿子铺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