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西灵:“?”
“舒公子阔绰,连方云帕都是金线锦丝银布。”兰芸娘没了心事,在一旁掩嘴而笑,风情万种。
舒乐和虚虚搭了两指在白山的手腕内侧,连眉都没擡:“这不是因为上次之事吗?为了给叶小姐止血我毁了一件锦丝银袍,家中贫寒,本来就没几件,坏了一件也穿不了了,没办法。”
他叹了一口气:“还好家中之人勤俭持家,能干贤惠,全改成了云帕。”
兰芸娘大笑起来:“我竟不知,原来是这样。舒公子有福,家中之人如此能干。”
叶西灵听罢蹙眉:“听舒公子的话,那这倒是我的不是了。”
舒乐和无意地摆摆手,咳嗽了两声:“无事无事,你看这,弄成方帕,还免了撕开的步骤,不是方便我随时救人吗?”
他停了一晌,收了两指,面色不变。然后对着门口站着的小厮招了招手,那小厮跑过来之后,舒乐和对他耳语了几句。
小厮面露难色,看了一眼兰芸娘。兰芸娘吩咐道:“看我干什麽,舒公子说什麽你照办就是了。”
小厮得了令,飞一般地跑了出去。
兰芸娘掩了嘴角笑意,问舒乐和:“怎麽样?白山画师这是怎麽了?”
舒乐和回了两句:“无事,估计是天气太热了,给热坏了吧,放心吧,无生命之忧。”
外面凉风习习,今日天气甚好。几人看着外面极其舒服的天色,集体沉默了。心理都和明镜似的。
“没事就好。”
兰芸娘拉着叶西灵到了桌子前:“来,西灵妹妹跟我来,看看白山画师的画,画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