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你,我其实只是猜测,更多的是说不清的直觉。”她转而向赵冬灼,“直到你方才并不意外我们将她扣起来,我才确定的。”
赵冬灼不言,王希蕴也不指望他说话,走到那位先生身前,轻道了一句冒犯了,而后便在她的挣扎下从她袖中取回那个原本放在她身上的匣子。
赵冬灼看得啧啧称奇,完全无视了他那位同伴求助的眼神:“你既然怀疑我,那为什麽还敢跟我独处?”
王希蕴翻看那方匣子,确定是原本的那个后揣进怀里,笑道:“因为我有势可依啊。”
说罢转而对时遇道:“她若是不会武的话,不妨先放开她?”
不料才松开她,她便被抽了骨头一般跪坐地上,指着王希蕴哭骂:“天杀的东西!凭什麽你这种坑蒙拐骗的王八蛋能吃香喝辣!我们这种勤勤苦苦的老百姓还要受数不尽的罪!画神师这种人就是该死!”
时遇听得皱眉,忙塞住了她的嘴,捆住了她的手脚。
赵冬灼走到王希蕴身边,看着被塞住了嘴依旧挣扎流泪不止的女人:“她是个寡妇,曾经有个女儿,得了重病,为了治病将家里的家财都散尽了,但是都没办法根治。后来不知从哪里来了个自称是画神师的人,说他一幅画就能治好她女儿的病,但报酬是她余下的全部积蓄。死马当活马医,她给了钱后,那个骗子却消失得无影无蹤,她女儿也没熬过去。”
“之后,这个女人就加入我们了。”
这样的故事每日都会发生,每日都会有人受骗,只是受骗的方式不同而已。
第 70 章
王希蕴不知该说什麽。
女人还在用怨毒的眼神盯着她,似要将她捅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