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也太不像话了。
她问了一连串问题,砸得步濯有些茫然地眨眨眼,万分无措道:“属下不知啊,这几日主子还是在营里的,要不属下带您去找他问问吧?”
说着便要带她去。
王希蕴吓了一跳,慌忙躲开:“不!”
拒绝的声音之大连她自己都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后便有些尴尬,只好摸摸脖子:“我的意思是,也不是什麽要紧事,他既然在忙,还是别去打扰他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罢便匆匆离去。
王希蕴啊王希蕴,你这是吃错了什麽药。
凉风带到脸上,渐渐平息了方才的慌乱,回过神来便开始笑话自己。
什麽时候变得这样胆小,去见时遇而已,又不是没有去过,有那麽让你害怕吗?
这样想着,却还是有些疑惑,自己为何会突然如此排斥去见时遇呢?
讨厌他?不可能;不想见他?也不是,明明是自己先提起来的。
那这是为何?
可明明是他先回避自己的,凭什麽要自己去找他。
这想法仿佛什麽定心丸一般,王希蕴越想越觉得腰背挺直,方才的慌乱依然悉数不见,心底又泛起阵阵不悦。
那为什麽不来啊?这几日事情这麽多,难道都不用商讨一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