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了那麽多年那个啥,你都不知道有几个布莱克给伏地魔做事?”
“如果是线人,我当然不知道了。”
“我在那之前和西里斯见面他胳膊上也没有那个印记!西弗勒斯,你这水还不如不反。”
莱姆斯怀疑的看着西弗勒斯,于是我也给了他一个暴栗,两个三十五岁的老男人此时都埋怨的看着我,而我进行着“西里斯无罪”的演讲。
“所以,叛徒是虫尾巴,我用德拉科的头发保证,现在只有我,西里斯和虫尾巴三个活人知道保密人换人的事情,罪魁祸首不知所蹤,而西里斯没有经过审判就入狱了。”我紧紧的捏着拳头,越说越气愤,巴不得马上闯进格兰芬多男寝把虫尾巴给掐死。
“我们得想办法联系到他,不能让他被发现了。”莱姆斯说着,而西弗勒斯显得十分不同意这个观点。
“我可不想被当做共犯,如果他不主动来找你或者伊瑟拉,我们就应该见机行事,还有,你得喝药了。”
“谢谢你,斯内普,我待会就回去喝。”莱姆斯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目前学校里也只有西弗勒斯能熬制狼毒药剂,而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东西的配方是什麽,西弗勒斯也不肯告诉我。
“那我先回去了,有事情再来找我。”我最先离开了房间,要是他们两个想打一架我也懒得管了。
滑铁卢
苏格兰也迎来了暴雨时期,而第一场魁地奇比赛也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