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向我道歉,毕竟我没有办法替他原谅你。”你说,并对邓布利多咧嘴一笑。
邓布利多愣了愣,他的目光变得锐利,似乎在试图穿透你的灵魂:“你的话……你的笑容……詹姆……你究竟是谁?”
你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我想你肯定早有怀疑了,却没有选择直接质问我。我很感激你的贴心,不论你出于什麽样的考量。”
然后你再次对他友好地笑了笑,“事实上,我不想向任何人透露这件事,不仅是因为我不想惹麻烦,还因为我不想伤害那些爱着他的人的感情。但有些事关乎到太多人的生死,如果我不把原因先说清楚,那麽之后我说的话也会失去可信度,而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编造谎言和借口之上——我知道魂器,是因为我来自于2006年。”
邓布利多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时间是一个複杂而危险的力量,即使是最强大的巫师也难以掌握。你的到来可能已经改变了某些事情……我们必须小心,不能让这种改变带来不可预知的后果。你拥有的知识是宝贵的,但同时也是危险的。我们必须谨慎地利用这一优势。”
“关于我为什麽来到这里的原因我自己也不清楚……”你沉吟道,你想到了炮弹砸向你时的惊恐,在废墟中的绝望,以及你出生日期和詹姆死亡日期重叠的巧合,“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伏地魔的魂器一共有七个,包括了哈利脑门上的那一块。”
邓布利多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七个魂器……这比我所知的的任何人都要多得多。而且,如果哈利身上有一块……这将彻底改变我们对他所面临的危险的理解。”
“除了哈利脑门上的那一块,还有冈特家族的戒指,汤姆里德尔小时候的日记本,以及斯莱特林挂坠盒。其他三个我也不知道是什麽。”你点了点头,决定直接透露关键信息,“其中,斯莱特林挂坠盒我知道它的位置,我们可以从那里开始。”
邓布利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断,但同时也有一丝谨慎:“这信息至关重要。我们必须迅速行动,找到并摧毁这些魂器。但首先,我们需要确保哈利的安全,并制定一个详尽的计划。”他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同时确保你的安全。”
你沉默了片刻,内心挣扎着是否要透露更多。雷古勒斯食死徒的过去和他后来的牺牲在你脑海中交织,你知道邓布利多的多疑,他不会轻易完全信任未经验证的信息。
最终,你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斯莱特林挂坠盒现在在布莱克老宅。雷古勒斯……他为了把它偷出来差点死了。西里斯正在照顾他。这也是我们昨晚不得不丢下哈利的原因。” 你的声音带着一丝沉重,“我知道这听起来难以置信,但每一句话都是真的。雷古勒斯已经证明了他的决心。”
邓布利多沉思着,他的表情透露出对这突如其来的信息的重视,但同时也保持着他特有的审慎。“如果雷古勒斯真的取得了挂坠盒,并且现在在布莱克老宅,那麽这确实是我们目前最好的线索。”他缓缓地说,“我会小心地验证这一点,并据此行动。但在那之前,我需要更多的证据,以确保我们的行动不是基于错误的信息。”
你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邓布利多的谨慎。“挂坠盒我会尽快给你。”你说,然后你提出了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但你真的觉得仅仅杀死伏地魔,就能彻底根除他所代表的邪恶思想吗?只要有人坚持认为纯血统更加高贵,那麽就有可能出现第二个、第三个,乃至无数个伏地魔。”
邓布利多的目光变得深邃,他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你提出了一个棘手的问题,詹姆,如果你认为我应该继续这麽叫你的话。我必须承认,自从你回来后,我就一直在观察你。你的行为、你的思考方式,都显示出了与以往的不同。”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审慎,但同时也有一丝认可,“上次聚会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你的政治头脑和雄辩能力。这些品质,虽然在詹姆身上不常见,但它们对于我们面临的斗争是宝贵的。”
他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邪恶的思想如同瘟疫,往往比它们的传播者更难根除。杀死伏地魔,或许能够暂时阻止他暴行的继续,但只要滋生这种思想的土壤依然存在,就总会有新的威胁出现。我们必须致力于更深层次的变革,不仅仅是对抗一个敌人,更要对抗那些根深蒂固的偏见和无知。”
邓布利多的眼神变得有些幽深。“这也是为什麽我选择站在教育者的位置,而不是政治舞台的中心。作为校长,我相信通过教育,我们可以培养出能够辨别是非、拥有同情心和勇气的新一代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