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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并不是一个天生积极乐观的人。尽管你担任战地记者,但你出身于美国一个优越的家庭,内心深处总有一丝高高在上的愤世嫉俗。这种性格使得你不顾父母的反对,执意前往伊拉克,投身于那场被认为非正义的战争之中。你与粗犷的美国大兵们混迹在一起,虽不至于是个坏人,但也绝非那种心地特别善良之人。你心中有正义感,但是不多,你很容易在利益面前妥协。

你的父母最终同意你前往战场,部分原因是认为这段经历能为你日后接管家族公司时增添光彩,让你更容易获得员工和股东们的认可。尽管你的父母和你自己都清楚战地的危险,但他们并不认为风险会太高。因为你的父母为你安排了衆多的保镖,这些保镖表面上是美军士兵,实际上是你父母的人脉关系所安排的保护措施。

然而,命运的讽刺在于,一次炮弹的意外袭击,击中了你的临时住所,这彻底改变了你的人生轨迹。

你能感受到这个世界与你所知的现实有着微妙的差异,但这些已不再重要。你们决定在三天后举行聚会,地点就定在了这个地下室。只需施展一些空间扩展的魔法,就像使用魔法帐篷一样,逼仄潮湿的地下室逐渐变得宽敞舒适。

你们还计划施加一些防护咒语,并準备了应急预案,以确保彼得佩迪鲁无处可逃。你对自己的魔法能力感到惊讶,使用起来如此自然,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本能。你甚至能够施展一些你在书中从未见过的魔法,比如将魔杖变换形态,发射出泛着绿光的魔法子弹。

莱姆斯被你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詹姆,你这是在做什麽?你手里的那是什麽?你的魔杖呢?"

“我觉得这样更符合人体工程学,用起来更顺手。”你解释说。

“人体工程学?”莱姆斯困惑地重複。

"就是更自然,更符合使用习惯。"你简洁地回答。

莱姆斯叹了口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詹姆你最近真的有些不同。你似乎忘记了很多事情。"

你尽力保持镇定:"我失忆了,这是正常的,对吧?"

莱姆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我理解你的困扰,詹姆。但你的所作所为,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打败了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黑暗魔头,却没有向我们透露任何细节。你对哈利的安危似乎漠不关心,甚至对莉莉的离世也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悲痛。这不符合你的性格,詹姆。"

说到这时,他顿了顿后才继续道:"我不想让你感到不适,但我必须确保你的安全,以及我们所有人的安全。你理解吗?我们必须弄清楚发生了什麽。"

“所以,我现在通过考验了吗?”你压住情绪,木着脸看向他。

你理解他的行为和担忧,但你就是心虚。

"詹姆,我并不是想考验你。我只是……我们需要确定你还是我们所熟知的那个朋友。你的行为让我不得不怀疑。"

"但我认为,当务之急该是赶紧解决西里斯的困境。"

"我知道,我知道。但你的突然变化……你甚至使用了一些我从未见过的魔法。"

"这些魔法……它们就像是我记忆中的一部分,自然而然地就使出来了。我不知道如何解释……但我可以保证,我没有任何恶意!"

"我希望你能理解,詹姆,作为你的朋友,我们必须小心。我们不能让任何人利用你,或者……或者任何可能威胁到我们所有人安全的事情发生。"

“我们就不能先集中精力救出西里斯吗?其他的事情,我们可以慢慢解决。"

“好吧……西里斯的处境确实很紧急。”莱姆斯叹气,妥协道,“我们会组织这个聚会,邀请所有人。同时,我也会继续观察……观察一切可能的线索。"

“谢谢!”你干巴巴道。

“我们一直是朋友,詹姆。无论发生什麽,我都会站在你这边。但或许,你现在该休息了,恢複体力。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说着,莱姆斯就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房间。

你并不是一个天生积极乐观的人。战地记者的身份背后,是你愤世嫉俗和优越家庭出身的矛盾。你曾不顾父母反对,执意前往伊拉克,却意外地被卷入了魔法世界的纷争。

你从未想过自己会在战火中失去生命,更没有预料到死后还会变成别人。你只是想活下去,继续你的报道,揭露真相,或者回家。但现在,你被困在了詹姆波特的身份里,背负着不属于你的责任和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