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昭娴不善武,杀了她!”
“等等,我有点乱了。”
阮衔月看两眼瓜条,又仔细思索一番几人对话,顿感烧脑。
“赵云箫不是要报複亲爹报複魔界吗,怎麽和南疆扯上关系,曲线救国?”
“更何况,魔君并没有死啊,她这点花架子上哪报複魔界去,这不刚靠近就被打得灰飞烟灭了?”
阮衔月恍然大悟,随即又气得无语。
“难道是梅禾给她画饼了?不是,姐,你还真信啊,她有这功夫非帮你干什麽,人家自己去干不好吗?”
阮衔月的心声成功将几人思路也搅乱了。
赵云箫的脚步顿了顿,停在原地,面露迟疑。
谢无渊不动声色。
赵云箫在家中不受待见,报複罪魁祸首父亲和魔界自然合理。
只是将他们四人卷入,又是何意。
“赵云箫,你迟疑作甚,难道想要毁约?”
梅禾面露不悦,从桌上拾起铃铛,正要摇动。
那铃铛却被半空抛来的陶棕砸得飞出去,“当啷”一声落在地毯之外,连连脆响,表面裂开一条小小缝隙。
剎那间,有无数飞尘自裂隙升起,渐次升入高空,没入几人体内。
“你控制她一次还不够,还想要第二回?”
赵晔将手中的花盆碎片抛出,又随着其落回而攥紧手心。
“灵力……恢複了?”
阮衔月惊奇。
“雕虫小技,恢複些许灵力又何妨?这楼、这秘境皆是我的。”
受此波折,梅禾却并不慌张,反倒是冷笑,似乎在嘲笑几人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