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步,则是在白平芒的示意下拿起刀笔,在记名石上刻下自己的大名。

阮衔月书法是鬼画桃符,篆刻自然也好不到拿去,跟白衣女子的技艺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自然是地上那个。

刚刚停手,白平芒便抖抖腕,浇上一碗濯尘泉水。

随着泉水缓缓蔓延而下,“阮衔月”三个大字流过丝丝缕缕银光,似乎像是吸收了泉水,深深嵌入石中。

“如此,便好了,”白平芒放下碗,笑眯眯,“衔月,华馥,你二人以后便是同门师姐妹了,定要互帮互助,一同进步。”

“谨遵师尊教诲。”华馥弯腰拜。

阮衔月偏头。

奇怪了,这位华馥师姐怎麽也姓华,但她在原文里根本没有看到华家有这麽位小姐,原文里华家出现的小姐只有华梧一个人。

难道只是重名?她又想多了?

“刚刚多谢师姐提点。”阮衔月揪了揪裙摆,犹豫再三,但出于礼节还是出言道谢。

华馥颔首,“无妨。”

“我也有一事想问师妹。”

“师姐请讲。”

“东月方怎麽去。”

阮衔月眼睛亮了。

这是,新室友吗!

心应该挺好的,就是感觉太孤傲了,可能不太好相处。

“师姐跟我来。”

两人乘鹤而归。

绕过小路,日月星辰区的引路告示反複出现了三四次,阮衔月仍然没有停下来的蹤迹。

“师妹,剩下的路我自己走便可,师妹自行休息去吧。”她提醒。

阮衔月毫无停下来的迹象。

无法,华馥只好继续跟着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