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长老气的黑了脸。

这两个老匹夫,倒戈倒是殷切,显得他好不积极,万一从重处罚,他定要让这两个老东西吃不了兜着走。

吃里扒外的东西们,献哪门子殷勤呢!

沈钰并不知道他们内心所想,只是千帆过尽后的诡异平静。

仿佛下一秒琢玉宗大阵失灵,整个宗门仙山掉下去都与他无关。

“决明长老,他们几人便交与你处置,按宗门历法判决,切莫徇私枉法。”他站起来,伸手向阮衔月要记录。

阮衔月掐着宣纸边边递给沈钰,内心很是纠结。

坏了,她这一□□爬字不会挨骂吧。

沈钰拧着眉毛辨认了一番,还是勉强夸赞了两句:“衔月的字很是特别。”

无意瞥到几眼的决明长老一手行书,笔下苦练几十年的飘逸字体,他看着阮衔月的大作,傻了眼。

这叫特别?

这字写的还不如八岁稚子,歪歪扭扭,横不平竖不直,毫无章法可言。

依他看是特别丑!

沈钰把剑和记录递给身旁童子,随口询问阮衔月:“衔月可有什麽爱吃的?”

爱吃的?

阮衔月迷糊了一阵。

话题转换的还挺快。不愧是宗主,思维就是跳脱。

“都可以。”她不自在地两手握在一起,看着很是局促,完全没有心声吐槽时妙语连珠的样子。

沈钰点点头。

好养活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