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试着在宗门内种上一两株,却发现无论是怎样的土壤都难以养活,即使动用木灵根天赋之能也难以改善;后面想来,恐怕是中原凉爽干燥的缘故。”
闻言,先前没憋住笑的长老此刻也接上话,肯定道。
“确如芰荷长老所言。不久前我与几位弟子在巡视时无意发现一位行蹤轨迹之徒,逼供之下漏了马脚,透露出自己自南疆而来。”
“他身上也有一块与此物相似的木牌,不过花纹没有这块精致,光泽更是不能比,因而没能第一时间发现,还请诸位见谅。”
沈钰越来越头疼了。
本以为只是中原仙门与魔族的事,为什麽现在还牵扯到了南疆。
南疆百越之地,淫巧奇技频出不穷,为中原仙门所不齿。而南疆各族落近几十年来更有纵横而斗中原的意向,很是複杂。
明明探出的是魔气,却又发现了産自于南疆的信物木牌。
沈钰心中划过一个不好的念头。
难道南疆已经悄无声息地先发制人,与魔族联手了?
“木雕信物?我怎麽记得原文里没有出现过啊。”阮衔月听得一头雾水,索性向系统求助。
系统肯定了她的想法:“的确没有出现过。”
“那我要查查这个大巫究竟是什麽高人。”阮衔月闭眼潜入灵境。
这是第一次,在场所有人都将心髒提到了嗓子眼,聚精会神地盯着阮衔月,无比期待她的心声。
阮衔月闭着眼感受到阵阵狂热目光,有些无所适从。
长老们各怀心事。
他们先前还在质疑沈宗主为什麽要让一个乳臭未干灵力低下的小丫头来参与审判。
现在看来是他们太浅薄了。
人不可貌相啊!
这看上去就是个炉鼎花瓶的丫头竟然是位全知的能人!
这种人都只是个外门弟子,甘心当默默无闻扫地僧,看来我琢玉宗人才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