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洺寓看在眼里,只是垂着头,低低的说了句:“都怪我,坏了吴校尉你跑马的兴致。刚刚都答应要和你去了,结果让你白跑一趟拿了东西。”
万洺寓的一双眸子不複早晨那会儿的水光神现,反而是轻颤的垂下,瞥向一旁,整个人颇有些柔弱地靠在床头。
“五哥说的倒也没错,我什麽都做不好。”他勾唇苦笑。
吴稔一怔。万洺寓怎麽看起来这麽委屈?万潮立说了啥啊,看看她哄了一晚上的崽又难过了!
听见万洺寓委委屈屈地责怪自己,吴稔的心尖像是被人揪了一下。
这还不够,只听万洺寓接着委委屈屈地说:“吴校尉若是心痒难耐,那你独自去吧。只是……我虽然知道吴校尉你身体强健,但受着伤还是不要去了为好,我会担心的。”
吴稔先又是一怔,接着就是一惊。
好家伙!差点忘记了自己和万洺寓一样还受着伤!
她身上有系统,那点外伤可谓是库库库的就好了,但是万洺寓身上没有系统啊。差点就崩古代人设了,吴稔心中擦汗。
幸好自己还没上马,这上马一动弹不就露馅儿了吗!哪有人几天之内就把那麽大一条伤口长好了的?
寻思着自己刚刚渴望策马狂奔的心态,吴稔深深检讨,忽的脑袋里灵光一闪,开口补救道:“王爷说的什麽话?我明知道王爷身上有伤,怎麽会真的提议王爷您出去折腾跑马呢。只是我觉得这样好的天气待在屋子里难免可惜,哪怕是出去透透气,对主子您的伤口恢複也是好的。”
吴稔说到这里,看了眼万洺寓那自从万潮立来了之后就有些忧郁的眉眼,又道:“再者说了,惠王爷来看望,主子您应对一番也是耗费了心神,咱们出去看看这云南风情,瞅上两眼这边境的奇异花草,也算放松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