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此时的脖颈正被陆离的护卫压在刀下,正被对方控制。
这麽一动,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反倒衬得宋南荛这句话更真实了。
宋南荛擡头:“你们怎麽不跟我的好二叔说,你们刚才不仅出言侮辱大人,还曾经侮辱我。
说想让我陪你们一夜,我毕竟还是官寨土司的侄女,你们这麽说是受何人指使?有没有把土司放在眼里?”
眼看着场面就要僵住了,宗瓦笑呵呵地上来打圆场:“误会误会误会,想必都是一场误会吧。
我的这几个护卫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想必是误会了。
你们要进这个屋子,所以才会和你们産生沖突,不若这样,我把他们带下去好好处罚。
况且这里污浊得很,就不要在这里久待了,跟我去前厅,待我为你们布置一桌酒席,我自罚三杯,只当是为大人压惊如何?”
宋南荛却颇为不满。
宗瓦都态度明显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他自己去处理?
他背地里说不定还要重金赞赏这些护卫们呢,毕竟既拦住了他们,又落了宋南荛的面子。
“二叔,我知道你为人仁善,不舍得处罚下属,但中原有句古话叫做人善被人欺,你这些下属若不好好管教,目无尊上,日后想必定会闯下大祸。”
宋南荛特意加重了“仁善”两个字,宗瓦面皮微微地抽了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