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们已经开始着手搭建帐篷,尤达和henry想去帮忙,结果被侍从们赶去休息了。
看着侍从们麻利的样子,尤达扪心自问,他和henry过去了确实只会添乱。转头看到嬴政拿出鱼竿準备钓鱼,两人稀奇的跑过去。
“这条河不是连船都会沉吗?怎麽还有鱼?”henry惊奇的问道。
“鱼本来就在水里呀!”嬴政像看智障一样看着凑上来的两人,“这里的鱼还挺好吃的,就是有点兇,不太好钓,我以前来过几次。”
“那照这麽说,你是不是也能游过去?”尤达看着henry说道,“你不是鲛人吗?”
还没等henry回答,嬴政就说道:“不行,只有这条河里的鱼才可以游,要是真那麽容易,我们早就渡过河了,怎麽会等了几千年都不知道河对岸长什麽样?”
“会游泳也不行吗?”尤达不死心的追问。
“不行,天上飞的,水里游的,但凡是能用的办法我们都用了,但是只要一到河边,都会不受控制的下沉,没有办法。”
“真是一条奇怪的河。”尤达无奈的感叹道。
“嘘!”嬴政突然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尤达和henry连忙屏住呼吸,只见鱼竿微微动了一下,嬴政猛的一拉,一条半人长的金黄色大鱼跃出水面,跳到了岸上,锋利的锯齿状牙齿不断咬着鱼线,强劲有力的身板儿使劲拍打着地面,鱼身上的水花四溅,尤达被四溅的水花逼得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