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了什麽事?
原来是知晓了片刻前, 刑部的官员要去捉拿傅元晋入狱, 心绪不宁。
谁也没说, 便赶去现场。
结果与傅元晋打了一架, 虽然最后被人拉开,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这一番报複, 牵连身上的暗疾发作。
皆是在峡州的十三年间,于那些t血肉横飞的战争里,堆累起来的。
人疼地甚至走不了路。
本该是去京郊族陵祭祀的大日子, 却发生这样的事。
卫虞却不好说什麽。
她知道这些年来, 侄子在傅元晋的手下做事,是万般憋屈。趁着这个机会去斗殴, 似乎并非多难理解的事。
况且……是三嫂委身了傅元晋, 才换来卫家喘息的时日。
她默低下头, 轻声道:“既如此, 你便待在家里,我和阿锦阿若他们一道去, 洛平也会和我们一起。”
“吃过药后,便好好歇息。”
“想必过不了多久,你就要前往峡州,别是伤没养好,更会严重。”
卫朝歉疚地点头。
但用手压了压腮帮子上的肿痛,仍送他们出门。
想提装鞭炮的沉重筐子送小段路,但被卫若拦住了。
“哥,别动到伤,还是我来吧。我拎得动。”
这几年,体弱的他调理好了许多,也开始学习武艺。
不仅是因强身健体,更因他是卫家的子孙。
“哥哥,你回去休息吧。”
卫锦的臂弯也挂着一只篮子,里面装的是纸钱,以及他们这几日叠的一些元宝。
等会上山后,要烧去的。
卫朝摇了摇头,道:“我看你们走了,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