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卫陵憋不住笑道:“那娘赶紧些,快找人给我与曦珠看成亲的日子,别是误了二哥。”
卫旷躺在榻上闭眼,上过药不能见光。
虽不见人,却循着方位踢了一脚过去,“刚到家,就急哄哄地说成亲。”
卫陵没闪身躲过,受了一脚,笑嘻嘻道:“爹,娶媳妇是大事,我能不急吗?”
前段日子,卫旷被二儿子气地犯病,三媳妇还来看望他。
他自然没对小儿子的婚事有意见,只是转念想到三媳妇还在孝期,问起妻子:“曦珠的孝期还有多久?”
杨毓心里记得清楚,道:“现才七月十日,她的孝期在十月初,还有大致三个月。”
卫陵忙跟着说:“成婚总要準备好些东西,总不能后边我t一提,就能立即娶人进门,三个月我还嫌少,怕委屈了她。”
一听这话,卫旷紧皱眉头,没忍住又踹他一脚。
“你小子,我听你的意思,不会是人一出孝期,就要娶了人家。没见谁和你一样急成这样。”
卫陵又捱了一脚几十年战场厮杀的功力,腿骨发疼,赶紧道:“爹,你别踹我了,你脚劲大地要把我踢废了!”
“先前你和娘总催着我成亲娶媳妇,我不乐意有的说,现如今我乐意了,也有的说。”
“况且我媳妇的嫁衣都做得差不多了。”
“爹啊,你当年娶娘,总不能慢悠悠地一点不着急。”
咋咋呼呼,恍若还跟从前一样,没点长大。
卫旷听他将火引到自己身上,正待踹过去,被妻子拦住:“你少动些火了,肝也不大好。”
卫旷没动火气,嘴上却骂道:“臭小子!我是你爹,说你是天经地义!”
胡扯几句,总归将事定下。
卫旷摆摆手道:“行了,我和你娘会快些办这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