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等着。”
他一怔,只好去过问一旁在等的母亲。
灯烛静静地烧着,一豆之光。
书房内,父子两人,一个坐上首的太师椅,一个坐下首的圈椅,各自沉默。
黄孟同坐下边,没得公爷的话,不敢离开,也想见见那郑丑。
小半个时辰过去,门再打开,就走进一矮个中年男人,不足五尺,且瘦,面上还覆着灰色的厚重面纱。肩上担着一个大长形的药箱,看着颇为费劲。
卫旷拧眉地厉害,那人见到他也不拜见,只叫了声公爷,就将目光转向了看来的卫陵,惹地黄孟骤然站起身,喝道:“无礼!”
卫旷擡手止音。
“你是郑丑?我小儿的病是你在治?”
郑丑毫不畏势道:“是。”
“可能好全?”
“可以。”
……
换成黄孟与郑丑的问答。
好一番话过去,卫旷收到黄孟递来的眼神,便知都是对的,他端起冷茶灌了口。
卫陵擡头,见父亲松缓下来的神情,转望郑丑。
黄孟正趁机问及治疗之法。
郑丑却转身侧过。
“这是草民赖以为生的东西,不可外传。”
黄孟便有些讪讪。
卫旷将茶盏放下,问:“你何以纱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