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着画着,纪元忽然想到一件事。
竹石。
郑板桥先生的这首诗,是配幅画的,而且他还记得那幅画的样子。
纪元技痒,硬生生忍了下去。
回到宿舍,才把心中所感画出来,最后在旁边题上那首诗。
当然,落款自然是板桥先生。
这幅诗画在一起,果然是绝配。
生长在岩石中间的竹子,那麽挺拔坚韧。
不管石头如何贫瘠,而那竹子长得却愈发笔直。
虽然是水墨画,但一幅生机勃勃的景象扑面而来。
坚韧,挺拔,高洁,不怕磨难。
整幅画的气质让看画的人,都能融于这样的气节当中。
纪元默默欣赏片刻,把画卷起来放到书箱里。
基本没人会翻这里的东西,他纯粹自己过过瘾。
这幅诗画落笔,心里的畅快之气更盛。
似乎有股说不明的气息涌了出来。
纪元的心彻底静下来,闭上眼很快睡了过去。
宿舍其他人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安睡的纪元。
说实话,他们很少看到这样的纪元。
平日纪元睡得比他们晚,起得比他们早,基本没几个人看过纪元如此酣睡的样子。
大家不约而同放低脚步。
在这样的氛围里,好像困意逐渐起来。
明明回来的路上还忐忑不安啊。
算了,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