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大学后,就很少再吃到了。假期回家,也懒得早起出门买这一口小笼包了。
萍姐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做包子馒头面条这一类的吃食不在话下,小笼包一词还是她第一回听说。
她没直接说不会,而是选择询问做法:“夫人,小笼包是包子吗?”
“算是包子吧?只不过比包子小很多。”姜愿点点头,知晓萍姐不会做,“没事儿萍姐,小笼包也是包子,一样能吃就行。”
在做菜一事上,萍姐从不将就,“夫人您跟我说小笼包的细节,我待会儿看看能不能做出来。先生和两位小姐的早饭快做好了,閑着也是閑着。”
姜愿哪好说话说到一半,便把知道的小笼包形容了一遍。
萍姐听完后,觉得稳了:“夫人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和小药说。那我就先下去了。”
“小药,好生照料夫人。”
走出房间后,萍姐发现好像有哪儿不太对,但一时又说不出什麽来。
饿醒的展昭曦,和自然醒来的陆苗在楼梯口相遇了。
陆苗想起了昨晚看到的画面,踮起脚看了眼在楼下客厅看报的男人,小声说:“表姐,你这回完蛋了。我爸最讨厌喝酒的人了。”
在她的记忆里,不管是什麽节日她爸没沾过酒,家里连个酒瓶子都找不到。
先前听奶奶讲过缘由,好像是她爸在部队上时有个战友因喝酒误了事,人没了。
展昭曦身体一僵,“……小舅、小舅应该不会生我气吧?外公每逢过节时也会喝喝酒,小舅不也没说什麽麽。”越说越心虚。
昨晚在好友的撺掇下,没忍住尝了尝,随后就不省人事了。现在仅依稀记得一些关键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