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余清欢噎住,“这您都知道。”
“哼,我有什麽不知道的。”她恨铁不成钢地用力一拍扶手,“那家伙到底有什麽好的。你自己应当也能看到,种族不同便不会共情,他不理解你,你不理解他。更重要的是,他便是个大木头,难道你这辈子都要同木头过麽?”
余清欢被吼得说不出话,只好堪堪低下头。
“罢了罢了。”说了两句之后柳半烟无奈摇摇头,拉着她走出书房,“你年纪还小,有些事情陷进去之后便再难以拔出来,咱们慢慢来吧——”
话音未落,便突然直挺挺地倒下,嘴角咳出大量的血。
“姨母!”
余清欢赶紧上前接住她坐下,同时给她输送灵气。
她心里着急,头上的汗大颗大颗地往下落,就在她快要疑心自己会不会晕过去之时,一道阴影将她完全遮住,男人沙哑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这是怎麽回事?”
房间里安静的发紧,大家都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正在施针的孟老爷。
他将针从柳半烟身上一根根拔去,每拔一根,便会代出一缕黑气,一直等到最后一根针拔出时,她的气色才稍微好一些。
在一旁等着的余清欢和孟伦紧张地凑过来,焦急询问床榻上那人的状况。
孟老爷挥挥手先让孟伦先出去,等大门完全合上之后他才看向余清欢:“阿烟带你去那个房间了?”
余清欢不知他为何那麽说,但还是老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