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寒神色淡淡,下手毫不留情,因为对剑气控制精微,人体了解得当,他一直用一种折磨薛钰又不至于弄死他的方式继续下去。
他好像忘了,他完全可以让黎月帮忙在薛钰身体里找出蛊虫,而没必要这样一剑一剑去试。
薛钰还在笑,但已经气息微弱:“师尊,也该消气了吧……”
谢霜寒握剑的手一顿,薛钰冰凉的手像蛇一样就要抓住谢霜寒发软要滑落的手时,黎月打开了薛钰。
薛钰血色尽失,苍白的脸转过来,乌黑的眼珠如同鬼魅:“哦,差点忘了,师娘也在啊。”
谢霜寒缓缓抽回白霜剑,带出一片血珠,刚还沖着黎月示威的年下攻,立刻因为疼痛丧失了在她面前装逼的能力。
谢霜寒则耗尽了最后一分理智,撑着白霜剑,摇摇欲坠,那熟悉的汹涌的浪潮席卷他的身体。
更糟糕的是,在那间密室里,黎月曾跌落在他身上。
他浅尝过疏解的身体,已经不再那麽容易守住情关。白霜剑因为主人的身体状态轻轻嗡鸣,像是在求救,又像是在暗示着什麽。
冷白色的眼皮微擡,琉璃般的眸中含着怯怯的水光。谢霜寒面色潮红,嗓音已经是掩饰不住的低哑,一听就让人觉得不对劲:“黎月……”
黎月看着薛钰那因为听自己心爱的师尊叫别的女人的名字而面目扭曲的样子,非常给面子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她拿出从薛钰那里顺来的匕首,顺着薛钰身上的经脉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