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参加恋综,说白了,她是为了江昀。
而林深敢给她下药,那就做好给她灭火的準备。
翟月俯视他,极富有技巧地将红酒浇灌在他身上,冰镇的红酒和少年冒着热气的躯体一接触,带来酥麻的感觉,林深的皮肤红了,他唤了一声,猫一样:“月月。”
翟月拍了一巴掌他的臀,羞耻感远远大过了痛感,他镇定自若的神情终于破功了,眼里泛出水意。
他们以前就这样玩过,多久了,林深失神地想。
自从她看上莫一星之后,就和他断了。后来她出国,翟阳让他一点也找不到她的蹤迹。
凭什麽,她是他的初恋。他的第一次接吻,触碰,身体都给了她,他的小心翼翼,委曲求全都给了她。她却朝秦暮楚,转瞬变了心意。
“月月,是你先喜欢我的。”
林深不甘心地抱住翟月的腰,挺身的动作像是献祭,又长又卷的睫毛颤了颤,他在一波又一波的海浪里,匮乏的灵感仿佛打开了闸口。
经纪人要给他办画展,还有最后一幅作品没有完成,画布至今一片空白。
离开她以后,他的画风从温暖空灵逐渐变得诡异沉闷起来,画作的价格却越来越高,笔触更精妙,技法更完善,但他知道,画的死气一天比一天重。
“月月,我还想给你画画,再让我给你画……”一幅画。
翟月甩开林深,利落起身,她衣裙完整。不像林深,被酒液淋得一塌糊涂。
那点儿药性早没了,她现在倒是玩得开心了些,心情好了不少。绸缎般的粉色发丝配合那张豔丽的脸,让她有一种非人的美感。
林深仿佛能看到,她眼里该是燃烧着熊熊的野心,樱花开在她身后,不是纯洁,而是神秘与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