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吃饭的地方以及上的菜色都很正常,杭思潼松了口气。

他们在一个小院里,窗外是夹竹桃,门外是木芙蓉,一处院子,两种风景,看得人赏心悦目。

杭思潼吃了半饱之后,跟梁时清说:“这里好有意思,门前种的花跟门后完全不一样,是老板特殊的癖好?”

梁时清轻笑:“算是吧,他爱人喜欢花,所以种得到处都是,而且种哪里、种什麽是他爱人决定的,最后想种的花实在太多了,就成了这样。”

“原来是这样,说起来好奇怪啊,我怎麽觉得你身边的朋友、认识的人,好像都很规矩正经?你看苏伊尘他们,身边都有玩得很花的路冷禅,是你只带我见好的人吗?”杭思潼好奇这个问题很久了。

在梁时清的衆多朋友里,杭思潼但凡见过的,都是正经人,有几个甚至结了婚去哪都要带老婆,仿佛离开老婆就不会独立行走。

梁时清没想到到杭思潼会这麽问,他愣了一下,说:“其实真说起来,是因为我爷爷跟我父亲,都很爱老婆吧,他们有个很奇怪的想法,就是如果不尊重妻子也不爱护妻子的人,那一定是个烂人,我们梁家没落魄到要跟这种人交往的地步。”

说简单点就是,有教养的、好人家的孩子,不会跟那种没有教养的孩子玩,无论有多少前任,至少结了婚就好好当丈夫,整那虚头巴脑的,一看就守不住家业,富不过三代就是这样,人不能有点钱权就忘记自己姓什麽了。

杭思潼听完后笑得前仰后合,好半晌才停下来,说:“你好像一口气把不少人都给骂了。”

“我当着面也可以骂,不服他们可以骂回来。”梁时清认真地说。

“当着面谁骂得过你啊?你八风不动的,路冷禅都不想跟你坐一块聊正经事。”杭思潼脱口而出,又笑起来。

梁时清见她笑得开心,很是突兀地问:“那你呢?你愿意跟我一块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