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喔,”林争渡盯着q-110的双目,说,“所以说,可以和它谈条件。”
q-110的目镜似乎闪烁了一下。
玻璃调动机器,一个探头伸入q-110的前置录影中,录影孔发出断断续续的灯光,在某个调整的瞬间,终于投出了完整的录影。
白色外套。
应该是有什麽人站在q-110前,扶正它,拍了拍它的头顶。随后画面刺啦一下,开始晃动,背景外开始有人交谈。
“……咕噜……我……这一次……咔、咔……”
无序的语音,好似喉咙里长了什麽东西。
过了一会儿,刚刚说话的人开始哭泣,就像被扣在罐子里一样,泣声都闷闷的。
画面就这麽结束了。
“……”林争渡看完这段录影,脑子空白了一阵子,随后转头看着玻璃,说:“就这?”
“嗯。还在继续修。”
“虽然我们看不懂,”林争渡说,朝q-110笑了笑,“但对它而言,重要性可不止于此。对吧?”
玻璃自觉跟她唱双簧:“哦?真的吗?那这前置录影我到底修不修?”
林争渡支颌,“不修也行。反正重点的话,我那个爹在死之前就说完了。”
玻璃深深地点了点头,说:“对了,要和我去一趟陆港吗?”
林争渡:“怎麽?”
玻璃说:“虞容之今天到。”
林争渡闻言一顿,直起身,她以为玻璃还在跟他演呢,没想到还真有事。
她问:“出什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