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除了姜文钦,帝都内部的其他官员身上亦会有此物。乔枫吟把此点发现告知给了陆狄知晓。
也便是说他们只需要把云州的据点查出,并以此名义状告姜文钦,只要能在他的身上搜出那枚令牌,他必难逃一罪。
陆狄却道,虽然此事看似能够顺利进行,可是他们身份低微,倘若直接行事,恐怕姜文钦和那些官员还没露出水面,云州据点里的那些人和他们已经被灭了口。
有姜文钦在此处,云州州牧不能制衡局面,拿他没有办法。此事万万不能明着进行,只能在暗处先着棋,彻查云州所有的据点和人,造出动静。
为防姜文钦率先动手压制灭口,与此同时,必须有人在陛下跟前揭发此项罪名,方能成功。且不说这些据点如何在同一时间内全部端掉,前后两者若同时进行,空间上存在巨大差异,光凭他二人之力,绝无可能办到。
听过陆狄的分析,乔枫吟问他:“这如何是好?”
陆狄道:“需要有人配合咱们,但谁都没有那麽大的本事和权利,目前为止,除了州牧。”
他在云州总领一切,且和姜文钦并无牵连。只是,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官,陆狄不敢在他面前直言这些没有根据的话,怕他把他交出去,沦为姜文钦权利淫威下的狗。
“我想办法让州牧大人处于被姜文钦孤立的境地。”陆狄应道。
乔枫吟问他,想要做什麽。
陆狄只道,目前无人知晓任何一个据点的位置,只要乔枫吟想些法子把姜文钦引去一处,并告知于他即可。
他会拿着她偷摸出来的假钱作为证据,去见州牧大人。
乔枫吟不知晓他要做什麽,但是如他所言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