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来听他说着桃源饭馆和乔枫吟的种种往事,方知有那麽多波折。他倒是并不清楚——或者说,并未发现过商会高层何人提起过乔枫吟和桃源饭馆,连点风声都不曾有。
若是早便知晓,倒也不用等如今才与她结识。
他细细咀嚼陆狄的话,什麽钟掌柜,他倒是不曾有印象。不过,那位闻秋水他却知晓,此人不是他侄子向文远的好友麽?
他见过他,知晓他的家世。这个孩子在他跟前表现还算不错,看着毕恭毕敬,且懂些道理。
思及此,向东来踌躇起来,眼下他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嫌疑人”居然只有他的侄儿向文远。
可是,向文远先前显然并不认识乔枫吟,与之并无过节和瓜葛。而且他不在曹县,岂会与之有关?
一时间,向文远心绪複杂,料定其中定有猫腻。
尽管向东来只是稍稍动容,喜怒不形于色,但陆狄仍是抓住他思索之时的每一个微动作。
此刻,陆狄可以断定,他必然知晓什麽隐情。
陆狄不禁问他:“向会长,您可是想起何人了?”
丧尽天良
向东来闻言,眼神有些躲闪,犹豫片刻,仅是摇了摇头,道:“我暂时没有头绪。”
陆狄分明见他有所感,如今却闭口不谈,定然是有蹊跷和眉目。他本欲继续开口,却又很快冷静下来。
陆狄的手指蜷紧,控制住了自己肢体的沖动。
陆狄想了想,回道:“既然如此,多谢向会长的配合,在下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