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严词瞬间怒了。

“南嘉则,你说话客气点!”

温暖是他的妻子,是身披铠甲,内里却脆弱的不堪一折的妻子,他花费了那麽多的时间精力,好容易才把温暖养的好一点,怎麽能容忍她被人这样欺负。

傅严词周身迸出强大的气势,睥睨着南嘉则的时候,甚至让盛怒中的南嘉则都黯然几分。

眼看两个男人就要对峙。

温暖连忙拽了下傅严词的衣袖,给他使了个眼色。

“我只是一个局外人。”

“我和白雪并不熟悉,但是这不妨碍我这个路人说两句公道话吧。我的确不清楚你们夫妻之间发生了什麽争执。”

“你之前口口声声说白雪心中还挂着别人,我想这也并非什麽大罪过吧。”

“你放着他们母子不管,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算怎麽回事?”

“既然喜欢一个人,那就默默的守护在她身边,至于她会不会喜欢你,会不会把你对她的好全部回报,有什麽重要呢?”

“喜欢一个人难道不是希望她过的好吗?”

这番话,把南嘉则给气笑了。

包厢里其他人并不认同温暖的这番理论。

不少人“嗤”“嗤”的笑。

“那可不行,我们男人对一个女人好,就是要图什麽的。”

“要是娶一个媳妇,心还不在自己身上,那有什麽劲呢。”

温暖平静的目光看向反驳她的那个人身上。

那人眼神猥琐,手里还搂着一个女孩子。

“哦?”

“那你娶的老婆心在你身上吗?”

“当然。”

那人弹了弹烟灰。

“可是有什麽用呢,即便心在你身上,你还不是辜负了她的一颗真心?”

这句话瞬间让那个人脸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