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严词的女人来找我南嘉则求情?”

“你告诉我,是这个意思吗?”

说完这句话,南嘉则起身,一步步朝着她逼近。

过于强大和侵略的气势,让白雪脸上血色褪尽,脚掌步步后退,好险扶住一旁的椅子才不至于踉跄倒地。

“我……”

白雪过于惊慌,后知后觉的才察觉到,她单刀直入是多麽的危险。

当初实在不该一个人来找南嘉则的,如果他産生了点什麽危险的想法,她一个弱女子根本应对不来。

“离开我才多少时间,和傅严词谈恋爱谈的一句整话都不会说了?”

“我……”白雪睫毛颤了颤,屈辱的道:“南嘉则,你不要这样咄咄逼人,我和傅严词还没结婚,我还算不上他的人。”

“我的确是来求你的。”

“谁告诉白大小姐,求人是这样居高临下的态度的?”

南嘉则靠近她,倾身,距离的缩短,让他很清晰的闻到她身上独属于她的清香。

这味道无孔不入,仿佛在顷刻间侵蚀了灵魂,也把内心对她的独占欲勾了出来,心间的痒痒似怎麽也挥之不去。

南嘉则冷笑,瞥了眼从容。

“从小姐,你国内国外都混过,见过白小姐这样求人的态度?”

从容自然是从善如流,毕竟端着南嘉则这碗饭,附和,“没有。”

“程子黔呢,你是从底层爬上来的,应该比谁都清楚,求人是什麽态度?”

这句话有些歧义。

在南嘉则来说这是陈述事实,但听入程子黔的耳朵里,却是一种侮辱,他的脸颊涨的通红,指节更是攥紧成拳头,硬生生靠着自制力,才压下了心头的愤懑。

“自然不是。”

“求人求人,不但要拿出态度,还要低声下气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