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瞥他一眼,“你说的谁?”
“商砚和苏老师,或者你和我?”
然后就见到时屿白的眸光看过来,目光深邃,里面似有漩涡,能把她深深的吸进去。
池欢被他炙热的目光看的害羞,然后忍不住靠过去,在他惊诧的目光中,右脸颊烙下一吻。
时屿白的眸光顿时转深,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捏她的腕骨。
老夫老妻时间长了,一个眼神,一个对视,就能明白对方在想什麽。
池欢想,她生産都过了那麽久,应该可以了吧?
真的好奇怪。
明明二胎都生了,可能是隔了太长时间没亲密,想到那件事都有点脸红耳热。
也许是有了池欢的默许。
回到属于他们俩人的房子,门板阖上,池欢的后脑就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插入她柔软的发缝,固定,强迫性的擡起她的下颌,热情的吻若雨点一样落下来。
炙热的呼吸淩乱的倾洒在耳畔,他的呼吸灼热,带着微微的喘,问她,“可以吗?”
池欢羞红着脸点头。
手指无措的抓住他的衬衣布料,无声揪紧。
时屿白的眸色翻滚,仿佛泼墨一样,“你确定?”
池欢发觉他的声线似乎有颤,那是一种因为珍重她,而不得不压抑的隐忍和克制,正在和他的身体本能抵抗,被他强行压抑着。
她心疼不已。
不再说话,阖上颤抖的睫毛,吻上他微颤的唇瓣。
四片唇瓣一接触,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时屿白的吻狂乱的不可思议,仿佛要把这麽长时间的空窗都一次性补回来,他不光吻,吮吸的她舌根都开始发麻,还用齿尖颤抖的咬她的皮肤。
细细微微的疼,伴随着层层酥麻,成片在神经末梢里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