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夫人错愕的看着南嘉则。
“嘉则,你干什麽?”
“我和他们说两句话。”
“你可千万别心软!”
南夫人惦记着买吃的,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恶狠狠的瞪他们一眼。
“放心好了。”
南夫人离开之后,南嘉则的目光精準的落在池欢身上。
“你来干什麽?”
“替时屿白道歉?”
池欢的唇绷的泛白,到现在她还记得,南嘉则朝着自己沖过来那一刻,眼底的疯狂。
那种濒死的恐慌感抓住了心髒,让她时刻警惕,戒备着。
如果可能,她恨不得把南嘉则送入监狱。
但想到时屿白,她又不得不折断所有的坚持,卸下尊严,来求这个恶人。
“是。”
池欢的指甲死死的掐入掌心。
“南嘉则,时屿白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你要对我肚子里的孩子不利,他绝不会对你出手。”
“你确定,道歉是这样道的?”
南嘉则唇角讥诮。
他说话的时候牵动了嘴角的伤口,脸孔扭曲了下,眼底的狠戾一闪而逝。
手指一下下的敲在病床的栏杆上,撩起眼皮锐利的看向池欢。
“想求得我原谅,让时屿白出狱?”
“嗯。”
“你对时屿白的感情,倒是深厚的让我刮目相看。”
“我本以为,时屿白出了这样的事,你跑都来不及,毕竟,凭着你这张脸,无论跟谁,都不必吃这种苦头。”
他沉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