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不知道傅严词和时以複聊了什麽,等到他们出来的时候,墙壁上的钟表指针已经走向12点。
时以複出来之后,对着傅严词摆摆手,很快进入了卧室。
池欢殷切的眸对上了傅严词。
傅严词擡起下颌指指门外,示意出门再说。
走出房间,瘆人的凉意扑上肌肤,害池欢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上车后,屁股还没坐稳,傅严词沉吟了下,道:“这件事,时伯父恐怕无能为力。”
池欢瞪大眼睛。
夏纱问出了她的疑问。
“为什麽?”
“你猜的不错,这的确是南家针对时屿白的一个圈套,你们和南嘉则之间的恩怨只不过是个引线,最根本的原因,还是时伯父和南嘉则父亲之间。”
“他们如今已经闹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时屿白入狱,其实是个陷阱,时伯父不打算入这个圈套。”
“……”
池欢的心瞬间破了个洞,无数凉风钻了个透心凉。
原来这就是时屿白的处境。
他的父亲明哲保身,竟然随时可以放弃他。
指甲死死的掐到掌心,密密麻麻的刺痛起来,她扬起了眼眸,“是吗?”
“严词哥,那我该怎麽办,才能把他捞出来?”
“这……”
傅严词从后视镜里觑她一眼,确定她满眼的担忧之后眯了眯眼。
“你确定要把他捞出来,无论付出什麽代价?”
“当然。”
池欢攥紧拳头。
这一刻,钻心的凉意中,她突然理解了时屿白对自己的感情。
原来,尽管前世的他身披铠甲,风光无二,是万衆瞩目的首富。
但其实他在这个世上所获得的爱是这麽贫瘠。
李珍娅的爱让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