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则消息还是顾客带来的,池欢听到后,下意识看向时屿白。

时屿白察觉她的疑问,只是骄矜的点了下头。

池欢明悟。

这原来是时屿白给南嘉则设下的套。

南嘉则一味的针对他们,时屿白容忍到现在已经够了。

她眸光怔忡。

这才是真正的时屿白。

无论是在商场还是在政界,都能运筹帷幄在掌心之中,而不是蜗居在小小的靠山村,宁乡县。

池欢失神,夏纱则是开心极了。

“太好了,南嘉则这个祸害总算是离开咱们的视线範围,再也没人给咱们捣乱了。”

彪子笑呵呵的,“那可不,这都是屿白哥的功劳。”

“要不是屿白哥,咱们现在还被南嘉则制衡呢。”

夏纱对着时屿白竖起大拇指。

池欢循着他们的目光,遥遥的看向他。

时屿白瞬间捕捉到,四目相撞,时屿白的心“咯噔”一下。

因为池欢看向他的目光太过陌生,疏离,比看路人甲还要漠然。

等他想仔细辨认,池欢却已经收回目光。

她还在忙碌,但时屿白却分明感觉她的心神已经抽离。

接下来的日子按部就班,唯一不同的是,无论时屿白怎麽费劲心思拉近彼此的关系,池欢和他之间却永远有一层隔膜。

池欢再见到南嘉则的时候,是一次圈子里的聚会。

展览会渐渐结束,彪子,池欢,时屿白各自分了很大一笔钱,彪子拿着钱满面红光,高兴的都要找不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