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坚决不允许任何人诋毁他们之间的感情。

“程伯母,那些情书是我结婚之前写给程子黔的,并不是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我没觉得不能告诉他。”

“而你们拿着这些东西来威胁我,不觉得很无耻吗?”

程母不屑的一笑,“难道那些情书不是你写给子黔的?”

“子黔喜欢你这麽多年,甚至不顾你结婚变成了别人的老婆,你呢,说撒手就撒手,害的子黔茶饭不思,甚至还因为你坐到牢里去。”

“我们都是穷苦的老百姓,有什麽法子,只能用这些事情来给自己谋求一点生路!”

“池欢,你擡擡手吧,我们惹不起你,你爸爸是村长,你找的男人有权有势,我们惹不起,躲得起总成了吧!”

“现在我们也不求别的,只要你把子黔弄出来,以前我们两家的恩怨就一笔勾销!”

“要不然的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惹急了兔子,那还得咬人呢!”

“你也不想写给子黔的情书宣扬的到处都是吧!”

池欢气的胸脯剧烈起伏,手心却蓦的被攥入时屿白的大掌中。

时屿白回头看着她,目光中的宠溺和温柔就是最大的鼓励。

池欢的情绪在瞬间冷静下来。

她冷声道:“伯母这话可就说岔了!知道我结了婚还来纠缠我,是厚颜无耻。”

“我已经三番五次的告诉过程子黔,我不喜欢他,更不会为了他离婚,他非但听不进去,还一次次找我们的麻烦。”

“看我们在县城买衣服赚钱容易,他就起了歹心,举报了一次没成功,两次没成功,他自己反而起了歹心,自己倒卖起服装来了。”

“我们买衣服有营业执照,他却是非法经营。”

“他跟工商局举报过我们两次,难道不知道非法经营是什麽罪名吗?”

“他知道还执意要犯,根本就是自作自受!”

“伯母身为他的母亲,非但不劝阻,反而还纵容姑息他,甚至还跟他勾连起来,拿着这些情书威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