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看的别看。”
时屿白冷斥了声,目光不由落在池欢脸上。
她漂亮的小脸儿,肉眼可见的浮了一层粉,可爱的耳垂通红,整个人娇羞欲滴,秀色可餐。
时屿白想到刚才那个悱恻热情的吻,眸色不由加深。
一股躁郁从突然自心头升起,想把她藏起来,最好不要让任何人看到。
这个念头让他的声线又沉又哑。
“在家等我,有什麽事下班再说。”
“好。”
池欢臊的没法见人,连忙跑回屋子。
马怀仁下车用肩膀撞了撞时屿白的,一根烟递过来,“怎麽,有进展?”
“好你个小子,背着我有情况啊。”
这些话池欢听了个真切,耳尖儿更烫,脚下的步伐更快了。
时屿白的视线落在马怀仁指尖的烟上,因为池欢厌恶他身上出现任何烟味,酒味,所以他从不碰这些东西。
也许,她厌恶的不是烟味酒味,而是他这个人。
他讥诮着眯了眯眼,接过了马怀仁指尖的烟。
马怀仁这下眼睛又瞪大了,跟看个怪物一样打量着他,“时屿白,你不对劲。”
时屿白的手掌嶙峋修长,手指夹着烟,露出凛白的关节来。
低头凑到马怀仁划开的打火机火苗上,吸吮的动作让他腮帮微陷,青白烟雾散开,模糊了他峻挺的脸。
“怎麽不对劲?”
他眯着眼,斜了马怀仁一眼,似洞悉他要说什麽,讥诮勾唇,笑了句,“闭嘴吧你。”
马怀仁有点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