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初莫名有些固执,“我不需要招待。”景伊无奈,“就一个宴会而已,有什麽好去的?”这难道是他们这些总裁的爱好吗?老是喜欢参加各种宴会?
“那为什麽我不能去?”明明顾霖能去,王伯祁也能去,为什麽他不可以?
景伊顿了顿,她这不是怕到时候又分身乏术了吗?而且,她总觉得如果沈淮初也出现在宴会上,一定会让事情变得更麻烦。
“不是,你有什麽非要去的理由吗?”
非要去的理由?
沈淮初微微倾身,轻轻垂下眼帘,幽深的眸子带着意味深长的异样情绪,视线牢牢地凝视着面前的人。
一瞬间,景伊仿佛懂了沈淮初眼神中的意思,热度从脸颊蔓延至耳朵。
她眼神慌乱地移开,“好了好了,随你来不来!”
见景伊妥协了,沈淮初淡漠的眸子浮动着一丝柔和的光芒,嘴角噙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模糊的月从云中出现,银色光芒洒落,树影斑驳,没有风,但两道身影,交相辉映。
……
一楼泊车廊停满了各种豪车,来参加景伊生日宴会的来宾陆陆续续走进宴会厅。
她今天穿了一身分体式设计的礼服,展露着纤细的腰身,微泡肩连珠长袖搭配着奶白的绸缎长裙。
胸前那颗纯正的钻石正散发着幽幽的光芒,项链主体部分由两股顶级圆形白钻勾勒,那是景北程送的礼物。
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裸露的肩头,乌黑的秀发更是将她的肌肤衬得犹如凝脂一般。
此时的景伊正挽着林芮清和各个宾客打着招呼,余光不断注意着已经来到宴会厅的王伯祁。
景伊将这场宴会称为大型演出现场,观衆只有一个,就是王伯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