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了吧?
谢怀荒意外的安静。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髒像是被剖开了一道口子,怎麽都愈合不了,突然来了一只软乎乎的小兔子,她用自己的爱,包容,鼓励和无条件的信任将那到口子仔仔细细缝补好。
“大师兄你怎麽不说话?”桐鸢见他没反应,着急忙慌地捧起他的脸。
一抹晶莹顺着谢怀荒擡头的动作滚落,滑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线,砸在地上瞬间消失。
桐鸢吓了一大跳。
怎麽哭了呢?
那可是大师兄哎!
全书战力天花板,打断骨头都不吭一声的第一剑修哎!
下一秒桐鸢眼前一黑。
“你没看到。”谢怀荒用手捂住桐鸢的眼睛,声音带上了些许鼻音。
桐鸢扒拉他的手:“我看到了。”
“那都是因为鸢鸢平时从来不夸我!”谢怀荒死鸭子嘴硬。
“胡说,我明明一直有夸你的!”桐鸢不服气。
“那就是夸的太少了!鸢鸢以后要每天夸我三次,三天大夸一次,十天写一篇小作文公开夸一下。”
“……你想的倒是挺美!”
两人吵吵闹闹,气氛恢複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