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嗯,我是你的。”
出伏后,时光如梭,送走月底,新的一月,白露将至。
往年迎来白露时节,早晚露气浓重,今年受干旱影响,空气里露水稀薄,出伏后,天气倒是一日日凉爽下来,却总也不见雨水袭来。
如果是现代,一个人工降雨炮,能缓解干旱灾情,在大周朝,百姓无能为力,只能庙里烧香祈福,各县各乡出现许多打劫商户的匪徒,吃不饱饭的人,落草为寇。
干旱又持续半月有余,各地陆续运来筹集的赈灾粮,运往各个乡县。
因着旱灾,匪患越闹越兇,曾经的峰岩寨又彙聚了一窝土匪,打着劫富济贫的名号,专抢过路商队,商人。
普通百姓也没能幸免,身上没钱,便捉了人,问家人要赎金……
眼见峰岩寨又来了伙土匪劫道,市井坊间再度提起当年陆捕头带队缴匪的事迹。
听着茶铺子里争论不休,董朴驻足,要了杯粗茶,闻言摇摇头:“前些日子,我听你们一个个痛骂他忤逆师弑父之人,怎的现在又唤他陆捕头,盼他能舍弃个人安危,去剿匪?”
有人窘迫摸摸鼻尖:“这,陆捕头弑父是真,陆捕头的才干,我们也认可。”
“虽说我们骂得兇了些,但剿匪不仅仅保障我们安全,是保障整个凤仙郡百姓的安全啊!”这是厚脸皮的人说。
也有通情达理的理中客:“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大话,我若是陆捕头,反正我不去。”
董朴笑笑,品着粗茶,不再言语。
坊间茶余饭后的谈资,宋荔不知道,此刻她正心神不宁。
见她情绪不高,陆承试探地问:“你在担心兄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