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图个心安也说不準。”
“哎,不对!您都说了郎大公子都相信的事儿,定是十成十的保真啊,如若不然他也不至于挨家挨户地找。”
“保真啊,不然依他秉性是睡不着了,特意大半夜地跑出去叩门。”一人懒散着插话道。
男子点点头附和“对你说得在理,敢问阁下……”他缓缓擡头正欲瞧瞧附和之人是谁时,却骤然僵硬住了。只见得去而複返的郎秋好整以暇地瞧着衆人,眸子里皆是一片愠色,似笑非笑的,瞧起来分外渗人。
“怎麽不说了?继续啊。”
霎时间,方才还各自揣度的人似惊鸟般四下哄散开来。
郎秋冷哼一声,摇了摇手中的玉折扇,冷冷道:“日后有话当面问我即可,莫要穿过几道口舌再入我耳中。”说罢,头也不回地提着手中的饴糖走远了。
芸华偷偷看了眼郎公子,见他早已走远这才舒了一口气,不过片刻,她便整理好仪容悄悄自墙角一跃而下,步伐从容地朝着杨府走去。
若是有人细细瞧见,还依稀能瞧出她从容之下掩盖的急促。
“莫不是从旁处听了笑话,故意逗我开心的?”杨珺温婉一笑,柔白的面容上多了几分红晕,瞧着起色也好了许多。
芸华认真道:“奴婢是在长街上听到的,再说了,那郎公子后来又折返回来,一双眼睛瞪着衆人,倒让他们心生惧意不敢继续说下去。”
过了片刻,芸华又自言自语道:“小姐,您说郎公子除了去财神庙前求过,他还去哪求过?”
只这一句话倒叫杨珺逗得忍俊不禁。
“是啊,他生性爱财,若是求也是求财,莫不是帮旁人求的?”杨珺眸子一滞,若有所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