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咱们手无寸铁, 若是与他们正面交手, 可不就是吃亏。”
他一个人絮絮叨叨地说了许久都没见谢浔有任何答话的苗头, 见此情此景, 赵平榆还有什麽猜不到的,当即加快了步伐, 朝着远处走去。
可身后站着的人半点没有动弹, 反而势在必得瞧着苦苦挣扎的三人。
下一刻, 前头的路也被堵上了。
如今这姿态可真就如瓮中捉鼈般, 走不得半分了。
谢浔微微垂眸, 倒是有些后悔自己没学个防身的一招半式, 眼下和这般不讲理之人对峙, 到时落了下风。
不过,他抿起有些干涸的嘴唇,大声道:“我与你们不过萍水相逢, 为何要对我们痛下杀手。”
“富贵人家的孩子可真是文质彬彬,说话都这般得轻声细语。”为首之人冷“呸”了一口, 这才目露兇光地瞪着谢浔。
“若是你们早些将身上的干粮拿出来,也不至于受此皮肉之苦, 不过眼下, 我又不想放过你们了。”话音一落,为首之人眼中的杀意毕现,他扬了扬手上的短刀。
直直沖向谢浔。
锋利的刀刃贴着谢浔的胳膊划过, 顷刻间猩红的血液渗透而出,那人极为难耐地舔了舔嘴角, 不禁赞叹道:“真香,用来解渴是再好不过的。”
话音落进谢浔耳中,他只是微微惊讶地一挑眉梢,便快步移开了。
倒是赵平榆听了个真真切切,怪异地大声叫道:“喝人血?亏你还下得去嘴,哪日你每吃食了,是不是还要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