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此刻的沈暗钰浑身僵硬,温香软玉在怀,偏生他还不能轻举妄动,生怕一个动作间,那熟睡的人儿就被惊醒。
下一刻,柔软的指腹下滑,他身子陡然僵硬。
接着便是咬牙切齿之声“明菡,住手!”
偏生那手开始为非作歹了起来,就是不愿安生地停在一处,这可把沈暗钰给撩得气血上涌了起来。
他一把牵制住了那挑灯拨火的葇荑,哑着声道:“是你先动的手。”
旋即一个翻身,化被动为主动,极为爱怜地吻了上去,不过因着烛火太暗,他偏了许多。
倒是半点没有注意到身下,奸计得逞的人儿半眯着眸子,恍若偷吃到鱼儿的貍奴正在得意洋洋地梳理着身上的毛发。
直到唇畔传来丝丝的疼痛,她这才不甘不愿地睁开美目,佯装怒意地瞪了一眼。就是这一眼,恍若实质,勾的他哑了声。
“乖,我教你。”
杨明菡何许人也,她可听不得这话,毕竟出嫁那日的画本子她可是没少瞧,当即就嘴快道:“谁教谁此事还未可知。”
此话一出,两人皆是面上一红,羞涩地别过t头去。
帐内的春色将歇未歇,烛火也半明半灭跳动的正欢,寂静之下,依稀可听见两人的心跳声。
末了,杨明菡强壮镇定问道:“还继续吗?”
都到了这种紧要关头还多此一问,沈暗钰眸子一沉,当即以吻封唇,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
然后一室暖香,慢慢蕩开,其间杨明菡只觉得烛火跳动地太过刺眼,如此折腾了许久,那明晃晃的蜡烛这才被人吹灭,而她早已累得不知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