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不卑不亢道:“此事并非是谢浔一人之国。”
此话一出,直听得苏昼景阴阳怪气地“嘁”了声,“难不成还怪罪到我头上了?”
怕这句话太过单薄,他还指了指脸上的淤青,尤其那鼻下两道血柱,早就糊成一片,如今风一吹,倒是如何也擦不掉了。不过苏昼景非但不觉得有碍观瞻,反而还颇为“大方”地展露在衆人面前。
这幅凄惨模样,凡是亲眼看见之人都不免唏嘘两句。
谢浔只轻轻瞥了眼便飞快地移了开来,他并非是觉得不忍直视,不过是后悔自己下手太轻,竟还让这人有余力纠缠。
还有那唏嘘t之人哪里是感叹这伤势兇狠,不过是觉得太过丑陋不堪,猛地一入眼,倒是污了他们的眼睛。
苏昼景上下扫视了一番柳汀洲,觉得他极好拿捏,索性也不再担忧什麽。
尤其在听到他那略带讨好的话语之后,便一幅势在必得的模样。
柳汀洲轻叹了口气,作势两相为难“我从未这般说过,至于你如何理解那是你的事情。”
苏昼景嗤笑,他当是什麽软柿子,没想到也是个难拿捏的主儿,不过他可是有理的,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是占尽便宜的。
他朝柳汀洲摆了摆下巴“这就是你求饶的态度?”
“谢浔可没做错什麽!”
“嘁!你说没做错就没做错?那这麽多人亲眼看到的都成了假的?”
柳汀洲皱了皱眉心,一幅受制于人的模样。
苏昼景见此事可行,随即搬出了最后的招数。
他作势左右为难了一番,而后大言不惭道:“既然你们不想私了,那我也不为难你们。”他朝衆人拱了拱手,随即朗声道:“还请诸位给在下做个见证,届时县衙来人之后也好定他谢浔的罪责。”